前言关于这个“信命论”的源头是来自某处的。发病小作文是我从“抽象文化”刚开始传播的时候就颇为感兴趣的。不过似乎前者的那个“某处”和整个认识确实是我很讨厌的,这属于一喷为快。后者纯粹属于一个尝试。关于在文章和言论的分析上我有一个止不住的坏习惯。比如上面那一段,我在开头就强调了源头。这种强调是某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因为强调的主体实际上跟观点和观点的持有人毫无关联。本来是不应当强调的不存在的第三者却成为了我实际强调的对象,即我与源头的关系。这种强调隐蔽的关系类似于你询问某人的收入是否较多,但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置可否并且给你展示了劳力士。这种回答的实质却并不是表面上的拒绝给出答案。而是回答者明确给出了一个否认的答案。那上面这个“源头”如果来自网络的话,我根本不需要说某处,因为网络和某处是同样的意思。然后我在后面承认了这个假设,在那个“某处”和整个认识确实是我很讨厌这一句。与我没有关系,何谈讨厌?以上是个例子。聪明的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这种对于文字内在张力的征召和质询是在对文字的“扭曲”的部分进行查验。为什么说是坏习惯呢?因为这预设了一个“符号大辞典”的存在,并且我通晓这个“词典”。这种解读是对文字持有者的暴力,并且是自身的狂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可能理解他人,确切点来说是在形式上理解他人。原因是归纳的形式与实质的解释并不冲突,例如小偷解释自己为了养活孩子,这与盗窃的形式并不冲突。此外在审查上(症候式阅读)存在问题的是过度解读。举个例子,看到某条很是不屑的言论,于是就认为对方是“小学生”。通过第一段的阐述加上第二段的审查,再结合第三段的解释,我相信本篇文章的基本格调就已经定下来了。一切哲学的视角的不同都是伦理实践的差异。在前言提前讲清楚,那我们开始。某种“信命论”在谈及表现之前我先试图做一个定义和定性。事前说明,我不说的太清楚不是因为在“虚空打靶”,而是已经足够明确了。这仍然是一种虚无主义,当然也很庸俗就是了(虽然我普遍的将虚无主义认为庸俗)。这出现在现代年轻人身上会比较多,尤其是拥有创伤经历的文科知识分子或者社科爱好者。不同于一般经常出现“死亡”的其他想法,这种信命论通常是以拒斥死亡的形式出现。但又极度希望拥有超越性的力量廓清场域。这里是我要详细谈的第一点,死亡与廓清。所有的“信命论”其实应该是很强调行动的,毕竟如果真的信命的话,那恐怕只有全身瘫痪的人才够格。简单来说,信命是在强调事物的结果。而不是事物结果的的通达。(通达:实现过程的方式,比如要去某地,那么开车的话就是这个去某地过程的通达)这和求神拜佛是有具体区别的。求神拜佛的目的是认为这种超越性的力量存在,意图以祈祷等形式引入到现实世界。而信命恰恰与这相反,是希望把超越性力量赶出现实的。这样做具有两个好处,第一是满足自己想要的“虚无”,这种虚无是强行抹平差异带来的平整的背景。通过这种“平整”解释能够跨越结果和实践过程,直接将欲望与虚无短路。(短路:无视结构或过程的部分,直接将某两环连接在一起)这里是要详谈的第二点:抹平与虚无。最后就是到底信什么这样的问题了。通常来讲,信什么东西是要“架设”在此之上的。比如科学实在论者坚信科学技术可以实现一切。这里的“信”就是对于未来的通达。我们来看看这种小布尔乔亚的虚无主义究竟在害怕什么和如何破除。所以这种某“信命论”就是小布尔乔亚在面对创伤的时候强行逼迫符号系统给出的“命”作为“潜在”(德勒兹的术语,类似于存在,不过具有向未来转化和回归的能力)的立足点,并以此来作为抹平“虚无”的构成性例外(为了表达整体不得不给出的外部对立面,但在认识上又从属于整体)。通过欲求这个“命”切回到现代虚无主义的欲求自己。我不认为应该类比到前现代虚无主义的渴望解放,我认为这应当是为了维持自我创造的精致的虚无的那个实际落脚点。死亡与廓清死亡有不同版本的解释,不过我先给出我自己承认的版本,死亡就是对指称主体的消散。不过有意思的是在大部分语境和解释中的死亡总是为了引出更进一步的存在。廓清这个词日常用语不太常见,比如说你如果要重新装修你的房子,你必须要去除掉原来的装修。这个过程就是廓清。那么在死亡与廓清之间的关系我认为当且仅当在同一主体上是适用的。如果硬要说这二者的关系还是挺奇妙的,对于主体来说死亡是对于整个世界的廓清。而廓清一个主体之后却不能再对世界进行进一步的操作和认识。这在现代科学和实证主义来说是一个很坏的障碍,因为要客观就首先需要廓清研究场域,但不介入就无法廓清。这个时候我们通常会希望一个超越性的力量来代替主体进行廓清或者观察。对于后者来说,我记得香港和日本某段时间流行过类似与死后以灵魂形态回来看没有自己的世界的影片。这是后者很好的例子,但首先我得说一下这种幻想并不合法。然后大多这些影片内核都是告诉你其实你很重要。这就是我在前面所说的一般语义下的死亡通常并不是与纯粹的消失联系,恰恰相反,与之联系的是一种“非死”的状态。“非死”并不等于“活着”而是展现一个除了你活着之外的你活着的世界。这是一种并不彻底的廓清,它带来的是一种正常到诡异的“你的在场”(但其实你已经死了)。所以相类似把握这个”信命“的具体抹除对象就很明显的是”命“本身。而这个”命“就需要你首先不承认(杀死)才能显现(非死)。之前也说了,这样做会带来”命“的在场。但并不打紧,”信命“者会给出一个”命“实际作用的对象来掩盖其无本体和不在场的事实。比如karma(业),这实际上是一个数值系统。它究竟是啥在相信它的人那里是根本无所谓的。因为这个东西从开始就是一个A=A的规定性(未反思的硬性规定,是一个解释的终极答案,类似于父亲就是父亲)。这个东西的”存在“是为了保证karma的运转和解释现实遭遇。如果退一步取消掉这个系统,某些人还是会认为所作所为中存在一个超越性的力量在计量(且符合主体意愿的计量)。但这个超越性的力量首先不存在,也不存在与符号系统,但我们仍会对其进行降临(对观念和概念进行转码和派生的过程)。事实上就是强迫符号系统给出一个位置来容纳这个存在,为了解决其根本不存在的事实,A=A就可以解决了。有了这个”命“在手之后,我们就能够不用通过死亡的方式来代替我们廓清”我在“的场域(事实上却是我说的,这是虚假的)。这样进一步方便我们考察的是一个纯粹的对通达的观察。这不是因为通达本身作为一个选项,而是在这个结构中我们倒错的认为存在外力干涉通达。这很容易理解,比如你开车去小区超市的过程中本来是强调了你选择开车对于去超市过程的通达。但现在强行抹掉选择开车的那个你之后,是什么让你选择了开车就不再重要。因为这时候我们考察的重点会变成选择开车的理由(路太远、东西太多、天气等等)。相反真正重要的是谁选择开车的你在这种对于通达的考察下,(我就是我)我想要开车被作为纯规定性被悬置起来了。虽然后者里面也是大有文章,但若读者有心考察一些解释类文本(某些水平不行的)就会很清楚的发现这样的痕迹。这种廓清是借助死亡来创造一个研究对象”非死“的状态来对场域的再认识。我们有了”命“到底是个啥的概念之后我们来看下它是如何使用和作用的。抹平与虚无抹平就如词义所示,泥瓦匠们在修砌墙面的时候会把不平整的地方抹平。抹平是为了掩盖下面的不平整的“东西”,抹平的表面下面一定是有东西的。抹平的原因是需要某物的表面是平的或者某些东西的聚合物是平的。譬如砖块垒砌的墙壁,砖块作为不同的个体通过堆叠之后,我们在使其成为墙壁并让他平这样的一个过程。在这个使动的过程中,抹平类似于廓清,但目的并不一样。现代性的虚无主义我记得是追溯到尼采(也有可能更远),这里强调的是欲望的虚无,即欲求自己。这里的虚无或者所有的虚无主义我认为都是主体强行开拓的“空”的场域。这里的开拓的方式我认为在这种“信命论”的视角下就是抹平。(其实说到这里算是一个命题:表象的背后是自我)那么问题就聚焦在这种“信命论”抹平了什么和为什么要抹平上面。之前我们说过了这种抹平是为了清除“自我的选择”,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答案是为了否认失败。这种人属于成功了就是我自己的争取,失败了就是有“人”在做对类型。如果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还信这种命干嘛呢?好事情能够坦然面对,坏事情也不能够左右心情,很快就能走出信命转而理解事在人为了。但你又去问这些人他们是否如上述所想,答案往往是否定的。因为抹平不仅是要把“凹陷”的部分抹掉,同样也得把“突出”的地方消失。最简单的例子可以反问,如果你的失败是源自于“命”,那你还争取什么呢?那聪明一点的人会给你这样的答案:这就像是你去食堂打饭一样,你的争取能够决定你今天选择吃什么,但你的“命”决定这个食堂所有能够选择吃的东西!(说实话,这种解释我觉得有点离谱)这也恰好今天我们是在“第三方”的视角我们能够更容易看清楚里面的漏洞。那么答案是:你完全可以不在食堂吃啊。这种欲望加上欲望的限制对他们来说就是抹平后的虚无。就类似于正物质和反物质相遇之后的湮灭等于无。这样一来,作用就呼之欲出了,是回归自我。这种结构旨在通过把自我“放逐出”整个事件视域之外的方式从而得到自我。这就很象是一些很(挫)有意思的心理测试,让你看图片然后问你看到了什么再反推你的性格如何的那种。通过把你的主体性抹除的方式来分析你的主体性。(真是笑了,我认为这种模式可行,但我就问你这个答案是谁认为的,凭什么认为的?)所以,这种“信命”者往往根本不是什么和蔼可亲之徒,恰恰相反的是很利己。(都是“信仰那位大人”的,但死道友不死贫道嘛)在实际点的层面可以认为是为了安抚自我的。用我个人的“认知核心论”(这个理论我大概不会补完了,感兴趣的可以参考吉登斯的行动流,不过我的更强调的是事件的反馈和再认识)解释的话就是为了把现象的事实拉平到自己能够接受的维度。如何破除先吐个槽,个人很是讨厌某些“理论家”跟做题一样的解释来解释去却从不给一些实际的方法。我先说下这种“信命”会延宕的后果吧(猜想)。我认为继续保持会有两个后果,第一个就是“躺平”。那就是明白了既然我争取也得看“命”的眼色,那我干脆等“命”把好事送到我嘴里吧。第二个的话是“自律”。这里的自律不是普遍意义上的了,而是类似道德严苛主义者的那种。自律不再是为了实现道路上的方式,而成为了目的。其实类似在某APP的宣传语“自律给我自由”一样可笑,你本来就是自由的。破除的话说起来很简单,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和做一件事。要明白这些“坏的事情”也都是源于你自己的选择,换句话说就是对自己负责。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在“食堂吃饭”了。我们人生中的很多事情是千差万别的,没有一个完美的指导能给你前进的方向做一切的解释。就算有,也总有尽头,尽头之后也还是要自己去前进。要明白的这件事对“信命”的人来说可能会很痛;要做的事可能对他们来讲不能理解。用我向来不排斥粗俗的话来说,每当你感觉到“命”的时候,你要对它说:“操XX”。发病小作文发病小作文属于我一直观察的互联网文化的某一部分。后面我会陆陆续续更新这些的想法,本次是一个尝试。这篇文章出处是某个vtb的粉丝,以下是全文。感兴趣的也可以自行查找出处。我好想做嘉然小姐的狗啊。可是嘉然小姐说她喜欢的是猫,我哭了。我知道既不是狗也不是猫的我为什么要哭的。因为我其实是一只老鼠。我从没奢望嘉然小姐能喜欢自己。我明白的,所有人都喜欢理解余裕上手天才打钱的萌萌的狗狗或者猫猫,没有人会喜欢阴湿带病的老鼠。但我还是问了嘉然小姐:“我能不能做你的狗?”我知道我是注定做不了狗的。但如果她喜欢狗,我就可以一直在身边看着她了,哪怕她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狗。可是她说喜欢的是猫。她现在还在看着我,还在逗我开心,是因为猫还没有出现,只有我这老鼠每天蹑手蹑脚地从洞里爬出来,远远地和她对视。等她喜欢的猫来了的时候,我就该重新滚回我的洞了吧。但我还是好喜欢她,她能在我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多看我几眼吗?嘉然小姐说接下来的每个圣诞夜都要和大家一起过。我不知道大家指哪些人。好希望这个集合能够对我做一次胞吞。猫猫还在害怕嘉然小姐。我会去把她爱的猫猫引来的。我知道稍有不慎,我就会葬身猫口。那时候嘉然小姐大概会把我的身体好好地装起来扔到门外吧。那我就成了一包鼠条,嘻嘻。我希望她能把我扔得近一点,因为我还是好喜欢她。会一直喜欢下去的。我的灵魂透过窗户向里面看去,挂着的铃铛在轻轻鸣响,嘉然小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表演得非常温顺的橘猫坐在她的肩膀。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脸庞,我冻僵的心脏在风里微微发烫。在验证文章(查找内容出处)之前,我习惯先找文本内的扭曲的部分。很明显,“狗”是文本中最突出扭曲的对象。在这里我把文章的叙述主体称为作者,嘉然小姐称之为客体。作者在声明中自己既不是狗,而课题欲求的也不是狗,那么狗是什么?这是否可以认为狗只不过是一个仅仅theother的符号,即可以随意更换的符号,是可乐、鼠标、手办、石头等等都可以呢?但很快作者给出了狗具有的属性:但如果她喜欢狗,我就可以一直在身边看着她了,哪怕她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狗。根据全文可以得到作者直接欲望的是能够“看到”客体,但抱着狗的同时狗不能看到客体的情况是正面抱住的。这也就意味着实际上在这个幻想的客体加上狗共同出现的场景不是仅仅只有两个人的!这是一个为了向第三者展示的幻想场景。记得在《生活大爆炸》某一集Raj远程连线哥哥跟朋友一起谈判的场景中就是这种镜头。(魔戒那一集,我找不着图片了,请看灵魂画师的操作)桌子上是视频通话的笔记本,两个人在互相看着。这一幕是不符合常理的,首先是屏幕里面的人根本不需要做出向右上方看去的动作,并且摄像头正对着的也不是桌子旁边的人。这意味着这种镜头根本不是为了服务场景内的人,而是为了服务在整个屏幕外的第三者,即观众们。所以这种幻想当狗的场景中,作者仍然是以第三者的幻想维度构造的这个展示性的图像。这也就意味着提取中间的共性,实际上作者的欲求是在客体身边。这里,文章中扭曲的第一个点就是作者意图成为客体算不上喜欢的某物。第二个扭曲的地方是作者的牺牲。这里的牺牲表面上看来是为了满足客体的欲望而牺牲自己。但里面的关键问题在于,客体真的喜欢猫么?客体喜欢的是猫。这里的叙述是很可疑的。前面关于狗是否是纯符号我们还没弄清楚之前,猫同样也可能是纯符号。我们回溯性的建构这段问答就会得到一个很无厘头的事实:为什么作者不问能做你的鼠吗?反正答案都是一样的,客体喜欢猫。下面就是作者独白很精彩的部分了,作者在三个物之间创造了一种联系。猫和狗是鼠在对“所有人”喜好的对立,狗和猫是在作者内心的对立,猫和鼠是在客体内心的对立,狗和鼠是在接下来能否牺牲的对立,猫和鼠与狗是在故事叙述的对立,鼠和狗与猫是在作者能否认同的对立。为了解开这些关系,我们能着手的就是作者自称的“鼠”和牺牲关系了。起码我能先说这个牺牲关系是倒错的。作者在否定表面欲望,即能够一直看着客体之后认为,只要自己消失并且带给客体喜欢的猫就能表达喜欢了。实际上作者消失了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这个场景的。而且,在幻想的自己消失的场景里面,客体开心了么?这就像是留守儿童特别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陪伴过一个生日,而他的父母在孩子生日的时候却给了他一大笔遗产一样。(我的例子可能很烂)整理和猜想一些隐喻理解余裕上手天才打钱的萌萌的这几个形容词我猜测前面几个是日语。笔者本人对vtb的了解仅限于看过最早时期的绊爱。就是下面这货。理解的意思如中文,余裕是轻松的,上手是擅长,天才意思不变,打钱意思也不变。胞吞是个生物学概念,大概可以理解为细胞对于大分子的吞噬。表演得非常温顺的橘猫坐在她的肩膀,这一句其实我第一次看,想到的是密涅瓦的猫头鹰。这里的隐喻可能是笔者的臆造,不过结合那句“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这句话倒是挺有意境的。猫头鹰追溯的是白天鸟儿的踪迹,橘猫追溯的是之前鼠的踪迹。这能再次暗示作者确实是死了。问能不能做你的狗,应该是出自于漫画《电锯人》。该漫画整体风格结合了很多猎奇电影。其中有一幕是男主在杀掉了自己很重要的人之后心情很低落。被女主邀请到家中看到女主和家里的狗狗们互动的很温馨的场景之后便问了这句话。发病小作文整体的一些闲聊首先,我认为从“”以来到今天大司马和嘉然的评论区里面可能潜藏着一种互联网陌生人社交的最终形态。即没人在乎别人说了啥、没人知道别人说了啥、没人知道自己在说啥,只剩下彻底的解读和狂欢。但不同于“穷举”式的生造,发病小作文暗含的意愿并不是为了潜在的重复而重复的。穷举的生造可以理解为今天有人用了“老鼠爱大米”来表达喜欢,明天那个人用了“狗改不了吃屎”。这里面的穷举并不但包含意义的重复,也包含用词的不停的相似处理以及重复那个“潜在”。简单来说,去深究为了重复而重复的文本我认为意义不大。再者,这篇发病小作文里面我认为暗含着一种M对于S的胁迫。在这种关系里面表面我们看到的是S在主导,但实际上M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人。M控制对方的方式就是让对方进入歇斯底里。(这一部分关于歇斯底里可参考前面我的文章,或者全部自己去看萨德然后自己再想想也行)甚至我们如果直接对文中的前因后果进行短路处理的话,看到的是作者以自己消失为代价强行让客体的生活中有猫。可怜的客体被迫陷入到这样一个局面:他不能自己选择与何相伴,并且还要向窗外的”幽灵“表演。最后,直接解读猫、狗、鼠。鼠实际上不是相对于猫的,实际上是相对于客体来说是鼠。用不讲人话的方式来说就是鼠所代表的“男性性秩序”幻想认为有一个至高的美好存在(就是客体),然后强迫客体生产审美来供鼠来享用。并且以此来维持鼠不停的自我认同(不完美的自己),从中获得力量。上面那句话理解不了的我简单来说,就是认为自己是不够好的象征(鼠),从而衬托客体的存在,进而崇高化自己的喜爱。狗代表着最自由的主奴关系。表面上是朋友,实际上是奴隶,更深层却是可以不受到思想制约的。因为主人会呵斥奴才是因为奴才听得懂话,而狗能听懂多少呢?就是因为这一层,实际上作为人的“狗”就拥有了实际上更多的主动权。这种主动权要做什么,我猜可能是主奴辩证法了。最后,猫代表的仅仅是为了对立鼠。这里我认为和鼠对立的猫也可爱,仅仅是一个巧合。因为宅这个对立中,粘鼠板也可以杀死鼠,但却不能平等的取代它。而橘猫又是胖的象征,这里的猫实际上是与鼠对立的阶级,而且还是上等阶级。好了,本篇就先到这里了。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