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中对非言语的关注为什么电话

《母婴互动与咨询互动》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作者:BeatriceBeebe;StevenKnoblauch;JudithRustin;DorienneSorter

翻译:庞美云、宓肖燕

接下来的六次初始会谈中,Dolores犹犹豫豫地告诉了我她的故事,十分紧张,十分明显已远离我的身体姿势坐着,不看我,很少讲话。她好像脱离了接触,很疏离。在这样的治疗早期,我试图用不同的方法来接近她。我慢慢注意到,她虽然不看我,但在不同的点,她的身体方向却有时会向着我,有时远离我。我想,与其努力的说话,不如我们一起努力的去知觉什么时候她能够把身体移向我,什么时候身体远离我。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Dolores开始用暗喻的方式说“我和你在同一个地方”。或者说“我偏离了你的地方。”Dolores使用这种诗意的方式进行回应的能力是非常令人感动的,它使我持续的维系着某种关系。但是,用语言描述的方式与她接触还是非常困难,她在很长的时间内,保持疏离,继续不说话。逐渐地,我试验挪动椅子进入一个更“生物性的”面对面的距离,两把椅子成直角摆放,中间放着一张小桌子。这距离大约是平常成人之间互动的距离,比通常心理治疗面谈时的距离更近,但是没有婴儿和母亲之间那么近。这种安排多少促进了我与Dolores的接触:她好像能意识到我的存在,长时间地疏离开始没有那么频繁、那么久。于是我们维持着这种安排。

我不能“得到“Dolores”的凝视和脸,我是怎么被影响的?我感觉到她沉默的脸与声音更多的代表着害怕,而不是克制和阻抗。我感觉着病人,很像我在研究中与婴儿的互动。我努力心无旁骛地和她待在一起,试图感觉她的感觉理解她所说的话。Dolores经常告诉我,我对她多么重要,我确定如果不是她有这样的想法,我将会遇到更大的困难,这个治疗或许会有不同的结果,正是她对我的“爱”和大方,在治疗中起到了决定性催化剂作用。

治疗一年后,因工作的变动,Dolores需要住到离我办公室相当远的一个地方,因此治疗中的很大一部分是在电话中完成的。我们在会面的时候一般会有一些很成功的时段,但是在电话里却很困难。Dolores常常会完全的沉默,很久很久。长时间的看不到我,让她很郁闷。她解释说在两次会面的间隙,她就不能记起我的样子。她曾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回忆好养母的样子。每天,她都会想,或许今天她会回来,然而一天天过去,她都没有来,直到终于有一天,Dolores描述了她的“心理中断:是一种物理的中断感觉”。在那之后有些事情发生了改变,有些东西断了。

我将从一年半时的治疗中选取几个重要的录像片段进行介绍。此时,Dolores还是很少看着我,有时只是飞快的一瞥。不过,尽管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还是能够觉察我的身体动作和表情变化,虽然不是精确的表情。很明显,她能够掌握我的声音的节律、语调和节奏。给专业观众看的片段,我只选择有我脸的一部分。我的脸部反映出我在她身上所看到的,我看到她的感觉,以及我自己回应。应她的要求,她的脸不在录像中。在这些录像片段里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要集中注意力才能理解,她的嗓音很压抑,而且孩子气。

下面将围绕录像进行分析。我对我的语言描述区分了声音节奏、声音轮廓和音调,也对自己身体激活、自我安抚、自我接触手势和表情的活动程度进行了评述(Beebe,,)。录像里,Dolores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不过她的语词的节律还是可以听到的。我经常重复她说过的,竭尽全力地去理解她。虽然我也意识到一些自己非语言行为,不过那些大部分出自于无意识。比如说,我知道我在下面描述的一次会面里是“安静的”,不过,我看了录像带之后,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完全安静,那是为了配合Dolores的害怕程度。

Dolores和我达到彼此的时刻:录像片段-治疗一年半时

这段开始播放时,我的脸是侧面的,身体完全静止。我小心地不去做突然的动作,这与我平常充满活力的风格完全不同,我尽力把我的激活水平降到最低。我的身体前倾,对Dolores保持着明显的、直接的、持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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